岳成:誠信立世 獨成一岳
原載《中華英才》雜志2006年11月1日第21期封面人物
作者:王潔 喬立清
從農民之子到東方之子,他緊握正義的寶劍而來,視一切誘惑險阻為無物,詮釋了一名優秀
律師的責任和使命。
他以勤奮、智慧依法辯曲直,從而維護法律的尊嚴,他以善良、真誠仗義論是非,從而為民伸張正義。
他不甘為庸,每躍必成,孜孜以求地攀越一座座高峰,他胸懷感激,不負眾望,成功打造了全國一流的律師事務所。
他就是岳成,一個真誠率性、特立獨行的國家一級
律師。
岳即髙大的山,古人善祭祀山神、崇拜山川,故有五岳之說。然而,若想立于絕頂,居高臨下,必須諳熟內修外煉之道,不斷克服重重險阻,攀越高山峻嶺,從而提升高度,達到自成一岳之境。
從黑龍江省海倫縣走來,身為農民之子的岳成,一步一個腳印地實現了三城曲的人生夢想。
歲月沉浮,岳成自1976年在縣城工作后曾三易其崗,直至1980年才真正進入律師行業,勤奮刻苦的他,從最初對律師行業的完全陌生,到獲得吉林大學法學系本科文憑,再到成為當地小有名氣的律師,出色地辦理了多起案件。
縣城十年,岳成積累了豐富的實踐經驗。而之后被調至黑龍江省
律師事務所的十年間,岳成辦理了多起影響波及省內外的要案,獲得省十大優秀律師、全國十佳律師的美譽。與此同時,岳成還在哈爾濱紅紅火火地辦起了黑龍江省岳成律師事務所。
省城十年的歲月沉淀之后,岳成于1996年進軍北京,開始了逐鹿京城律所市場的艱難歷程。在這個十年間,岳成帶領他的北京岳成律師事務所,跨越道道險阻,漂亮地辦理了眾多聞名全國的大案。
多年的苦心經營,岳成律師事務所已發展成著名品牌,已在全國5個城市設立分所,從業律師達100余人,受聘擔任180余家政府機關、社會團體、新聞機構、企事業單位的常年法律顧問。
當三城曲的音符趨于圓滿之時,岳成又把眼光投向國際舞臺。2006年1月,岳成律師事務所紐約分所成立。帶著國際夢想的憧憬,岳成要在國際舞臺上自成一岳。
時空交錯,岳成榮獲2005中國十大誠信英才。在年初2005中國十大系列英才頒獎典禮上,原中共中央政治局委員、國務委員兼國防部長遲浩田為他頒獎并寄予希望:誠信不僅是立業之本,也是構建和諧社會的重要內容。希望你們能做誠信的表率,無愧于誠信英才的光榮稱號。
接過沉甸甸的獎杯,岳成一席話道出身為資深律師的深切感慨:
律師是民主、法制的產物、標志,他以誠信為自我生存、發展的基礎。國家、政黨、個人離開誠信便無法向前發展,所以,律師與誠信須臾不可分。政府與百姓、領導與下屬、老師與學生……皆是己欲人誠信,則必先施于己;我對中國法制充滿信心,當然要做誠信的表率。
收斂起夏日的酷暑潑辣,秋日的陽光穩健地撒向大地。清爽的秋風,參著淡淡的暖意,帶給人溫和的愜意。當記者來到北京亞運村岳成律師事務所,面前的岳成,眉頭舒展,笑意中透漏著睿智、剛毅,舉止里盡是東北人特有的豪爽和熱情;言語中又不乏律師特有的敏銳和善辯之風。
重溫自己辦理過的案件,坦陳對律所的經營思慮,岳成談鋒甚健。他思路清晰,有理有據,平和淡定的話語一如秋日的溫和。然而,從他袒露的心跡里,岳成卻將心存敬畏,嚴格自律看作自己追求的人生境界;同時,記者也深深地感受到岳成兢兢業業的治業態度,如履薄冰的競爭意識。
追求卓越的全國十佳律師
律師這頂王冠是由荊棘編織而成的,一旦戴上它,就意味著至高無上而又必須時時準備付出代價。
曾經多少次,站在天堂和地獄的交界口,岳成為了正義迎難而上;曾經多少次,為扭轉當事人冤屈的命運,岳成為了正義挺身而出。多年的律師職業生涯,岳成深深地體悟到律師的價值和使命:律師這頂王冠是由荊棘編織而成的,一旦戴上它,就意味著至高無上而又必須時時準備付出代價。
1987年,黑龍江省發生了震驚中外的大興安嶺特大森林火災,岳成受聘為以玩忽職守罪被起訴的秦寶山的辯護律師。經過走村串戶的多方調查,他掌握了大量的案情材料,并在此基礎上精心準備了辯護意見。庭審的5個多小時里,他提出了50多條無罪辯護意見,與公訴人針鋒相對。這個案子雖然最終以秦寶山有罪而結案,但岳成的滔滔雄辯,據理力爭,贏得了人們的贊譽和媒體的關注。他為秦寶山進行無罪辯護的萬言辯護詞事后也被收入《中國
律師文書樣本大全》。
1988年,岳成的故鄉海倫縣,集資修筑一條以抗日英雄李雷炎的名字命名的大街。工程開始后,施工方竟以顯失公平為理由提起訴訟,要求被告方海倫縣交通局支付24.6萬元的補償款。在那個法律意識還比較薄弱的年代,海倫人卻一下子就想到了已經調到黑龍江省律師事務所的岳成。海倫縣交通局迅速派人趕到哈爾濱,找到岳成。作為海倫人,岳成懷著反哺鄉親為家鄉辦事的責任心,査遍有關法律條款,對比同類案例,連夜寫出代理詞。在開庭時,岳成憑著他深厚的專業功底與精湛的辯論技巧,駁倒了對方的無理要求。最終法院判施工方敗訴,并且判令其支付海倫縣交通局違約金170萬元。判決一宣布,海倫人奔走相告:岳成為家鄉贏回了一條街!
面對記者,岳成說:不負當事人的委托,不辱沒法律的尊嚴,這就是我辦案的原則。其實,在辦理疑難、棘手的案件過程中,岳成有時發燒輸液抱病辦案,有時拖著傷腿出庭;遇孤寡老人他給予法律援助;對于生活困難的農民,他不僅免費幫助打官司,還給他(她)們出路費。不管付出多少血和代價,只要是為了老百姓的利益,岳成都認為值得。
當1994年黑龍江省司法廳、黑龍江日報社和省律師協會聯合評選黑龍江省十大優秀律師時,已辭去公職,下海創辦了合伙制
律師事務所的岳成以最髙票當選。正是由于這個評選結果,岳成被黑龍江省推薦,參加并當選了由司法部和全國十大新聞單位聯合舉辦的首屆全國十佳律師。
面對這份厚重的榮譽,岳成以全國十佳律師的標準嚴格自律。多年來,他的職業操守始終未變,岳成堅持大案小案齊辦,經濟案與刑事、民事案件并舉。在他眼里,案件絕對沒有芝麻與西瓜之分,只要是能捍衛法律尊嚴,能維護公平、正義,能體現律師的社會價值,他就去做,甚至敢于不畏權勢而冒險。
一個外地來京打工的農民在為北京的包工頭干活時截斷右手兩個手指,傷殘評定為八級,部分喪失勞動能力。包工頭在負擔了初步的治療費用后即聲稱不再負責。這個民工走投無路,抱著最后的希望找到岳成律師事務所。岳成當即表示,所里派律師為其提供法律援助,免費代理訴訟。委派的律師不辭辛苦,數次奔波于法院、出事現場及北京包工頭處,最后,這個民工得到了包括醫藥費、傷殘補助費和誤工費等各項補償。
1997年底,《瀏陽河》的作者徐淑華著作權被侵犯,他狀告北京電影學院音像出版社、中國廣播音像出版社、中國唱片總公司、深圳萬科文化傳播有限公司等多家音像出版單位,在京城乃至全國文化界引起了不小的轟動。岳成作為徐淑華的訴訟代理人,充分尊重事實與法律,所代理的案件取得了圓滿的結果。
1998年,工人日報社與深圳某貿易公司的名譽侵權案,被列為全國首例檢察機關抗訴支持的新聞單位名譽侵權案,一度成為社會各界關注的焦點。岳成為行使正當輿論監督權的工人日報社仗義執言:在個人特權與公共利益發生沖突時,新聞單位為維護公眾利益而據實報道,無可非議,而且這正體現了記者輿論監督,群眾喉舌,政府鏡鑒,改革尖兵的職業要求。此案經過兩天庭審,歷時12小時,牽動著新聞界,也轟動了全國。
同樣,在《秋菊打官司》原作者陳源斌名譽侵權案、聯合國世界和平使者獎獲得者李曉華的名譽侵權案等訴訟中,岳成都充分展示了自己的才華,他以才、德、信贏得了人們廣泛的贊譽和充分的信任。
1998年,北京市司法局律管處委托零點調査公司就北京地區
律師形象進行了廣泛的社會調查,調查結果顯示,岳成是北京地區知名度最高的律師。而此時,岳成進京僅兩年,雖然不是海歸派,也不是學院派,但岳成憑著樸素的職業操守、對法律的神圣信仰,以及特立獨行的做事風格,默默地在實踐中積累,終于贏得了業界美譽和社會信譽。
采訪中,岳成為記者講述了一個難忘的案子:1999年12月26日,北京市第一中級人民法院開庭審理法輪功骨干分子李昌等人,原因是他們利用邪教組織破壞法律。當時,我受李昌親屬的委托為他辯護。辦案中,我在北京市司法局的領導下,堅持正確的政治立場,多次會見被告人李昌,耐心地對李昌做思想轉化工作,目的是為案件審理奠定基礎。
在這個案子中,岳成的努力贏得了多方的承認和贊揚,他說:休庭合議時,公訴人主動和我握手,北京市一中院院長也特意向我表示祝賀。當晚李昌愛人打來電話表示感謝。而原以為‘請律師只是走過場’的李昌,也沒想到能得到岳成的精心辯護。事后,司法局有關領導在總結這次出庭情況時也對律師的辯護給予了充分的肯定。2002年3月15日,北京市司法局因此授予岳成刑事辯護工作突出貢獻獎。
2000年深秋,中央電視臺著名主持人崔永元向岳成求助。由于此前曠日持久地勞心分神,再加上各路媒體的爆炒,心境的蕭瑟與思想上的壓力都寫在崔永元的臉上。見此情景,岳成首先給他老朋友一樣的勸慰,又爽快地承諾免費為他打官司。經過幾天幾夜精心的準備,再次開庭時,岳成據理力爭,奪回了辯護的主動權,最后勝訴。在崔永元38歲生日那天,將這場官司的10萬元賠款捐助給了教育事業,由此小崔與岳成成為莫逆之交。
岳成代理的眾多名人官司案一一勝訴,面對人們的諸多美譽,岳成卻認為:(勝訴是)因為他們的主張合理合法,而不是因為請我,我感到請我與不請我(代理),他該勝訴都會勝訴。2001年5月18日,中央電視臺《東方之子》欄目采訪了岳成。他沉著、淡定的眼神,誠懇、質樸的話語和對生活的謹慎謙遜,著實讓人敬佩。從農民之子到東方之子,再到十大誠信英才,岳成秉承堅守法律,誠信為本的理念,一步步邁向人生新的輝煌。
十年一劍鑄岳成品牌
一名合格的律師必須業務精、人品好,還要有責任心、自信心。正如大夫做手術,事關人命。
在岳成看來,一名合格的律師所必備的素質是業務精、人品好,還要有責任心、自信心。正如大夫做手術,事關人命。于是,從做律師那天起,岳成就為自己嚴格規定:業務要精,心術要正,品行要端,要有正義感、同情心。
1993年,岳成歷經辛勞,創建了以自己名字命名的律師事務所一黑龍江省岳成律師事務所。此后業務接踵而至,岳成和他的律師事務所名聲鵲起,引起了不小的轟動。1996年,岳成決定進駐北京,為的是登上更廣闊的發展舞臺。
來到強手如林的首都,岳成似乎回到了事業發展的原點。記者問起當時的心情,岳成坦言:談何容易!沒有別的竅門,就是踏踏實實做事。
行如其人,岳成對此再次顯示出特立獨行的做事風格。岳成律師事務所從一建立,就拒絕案件介紹費,拒絕回扣,只依靠合法宣傳和辦案質量來擴大自己的影響力。初來北京的兩年里,他們在《法制日報》、《北京晚報》、《北京日報》和《北京青年報》上陸陸續續刊登過一些欄花廣告,既節省了成本,也起到了宣傳的作用。而由于岳成所做到了沒有回扣,沒有信息費,也沒有跟法官拉關系的費用,因此收費比較低。曾經有一位農民企業家想請岳成幫忙打一起標的為500萬元的官司,從中岳成可收取20萬的代理費。但岳成覺得這官司不該打,所以勸阻這位企業家不要去無意義地消耗錢財。多少次,在金錢的誘惑面前,岳成婉言拒絕了違背原則的訴訟。因為他主張:岳成律師事務所的律師不能挑詞架訟,不能為掙人家的錢,不該打的官司也鼓動當事人去打,而要將不必要的訴訟消滅在萌芽狀態。
岳成做事有一個獨特的原則,只請客不送禮。無論是在報紙上發表文章還是在電視上做嘉賓,包括中央電視臺為他制作的《東方之子》專題節目,他都沒有花過一分錢。
這樣做絕非吝嗇,而是恪守原則。2001年10月,岳成從報紙上看到有的同行因漏報或逃稅受到處罰,于是岳成就自己花錢請來有名的稅務師,對律師事務所五年來的財務進行全部審計。當稅務師進所査帳時問:怎么査?岳成就說:就像整人那樣査,出稅務報告后,今后我所如稅務方面出問題了我可要追究你們的責任。結果查出漏稅4萬元。岳成看了稅務報告,二話沒說,讓財務補交了漏報稅款。為什么這樣做?岳成坦言:一是因為五年中幾次換會計和出納,難免有疏漏和漏交稅款的錯誤,如不查,待稅務機關一査就要罰款;二是因為我們是從事法律工作的律師,更應模范地依法納稅,給社會做一個表率。
岳成的內心深處是個完美主義者。一次,岳成檢査工作時,偶然看到一個剛到律所工作不久的年輕律師的代理詞。岳成初讀未懂,再讀發現其拙劣不堪,于是當眾將其撕掉,并嚴厲地說:這樣的代理詞極度不負責任,我們一定要把別人的官司當成自己的官司。
岳成表示,事務所要發展,管理也要規范。從前臺接待到員工考勤,從內勤服務到激勵機制,他事無巨細,較真到底。而伴隨著律所規模的迅速發展,規范化的管理體系也日漸成型。
在事務所的管理方面,他要求全所律師堅持法律至上,客戶至上的原則,依法辦案,對當事人負責,提高服務質量。他規定:每周五下午全所律師集中學習業務,討論案件,事務所每天由專人向至少3名已經委托代理案件的客戶和3名前來咨詢的客戶征求意見,了解客戶對事務所服務的滿意度,同時抽出三到五份案卷,由律師進行分析評論,總結成敗得失。
為加強文化建設,創一流律所品牌,岳成首倡律所四條所訓:我們的座右銘--‘誠實、正直、富有同情心是成功之本’;我們的職業道德--律師掙人家錢是‘趁人之危’,人家攤事才找你,我們要拍良心服好務;我們的競爭原則--不說其他律師的壞話,不說其他律師事務所的壞話;我們的信念--胸懷感激,心存敬畏,竭誠服務,伸張正義。
從2003年開始,岳成
律師事務所開始擁有自己的所刊--《岳成律師》,每年兩期,每期所刊出版后,岳成律師事務所都會及時向法律顧問單位以及關心支持岳成律師事務所發展的社會各界朋友免費贈閱,義務普及法律知識,此后又增設《法律顧問???,每兩月一期,向顧問單位發放。在所里,他還經常把收集的一些警示案例、優秀文摘等發放給每位律師傳閱。
一系列的文化建設舉動,整個律所的文化底蘊不斷加深,專業素養不斷增強,整個團隊精神振奮、活力四射。岳成律師事務所至今參加重大公益活動453次,捐款捐物74人次,接待實習人員263人次,發表學術論文95篇,接受表揚信323封,表揚電話382次,獲得錦旗66面。據不完全統計,岳成律師事務所辦理各類法律援助案件達333件。岳成的苦心經營頗見成效,為長遠發展奠定了基礎。
優質服務帶動市場開拓,岳成律師事務所得到了豐厚回報:自2002年起,岳成律師事務所創收就開始超過千萬元。目前擁有國家文物局、中國外文出版發行事業局、司法部勞教局、北京市市政管理委員會、中國醫學科學院、中國協和醫科大學及其附屬醫院、中國東方歌舞團、中石化銷售公司、中國國際電視總公司、北京燃氣集團有限責任公司、中國質量報社、參考消息報社、中央電視臺《鄉約》欄目、北京電視臺《北京特快》等欄目、新華網、中國網等國家機關、企事業單位、新聞媒體的常年法律顧問160余家。
北京岳成律師事務所的辦公地點從北京黑龍江賓館到富華大廈再到安立花園,發展速度驚人。如今,岳成律師事務所擁有自己的現代化辦公場所和辦公設備,匯集了全國各大知名院校培養的專業人才,形成了系統化、規范化、科學化的管理制度和模式,已經發展成為擁有北京、上海、廣州、黑龍江、大慶等5個分所、訴訟部和理論部、法律顧問部等8個專業部門,業務涵蓋各個法律領域的大型合伙制律師事務所。
在岳成律師事務所,咨詢代書、審查合同、盡職調查、律師見證、參與商務談判、企業改制等非訴訟業務也成為日常業務的重要組成部分。因此,非訴訟業務的服務質量也成為業務管理的重點。早在2002年,岳成律師事務所就已經通過了ISO9001:2000的質量認證。針對律師業務收費這個敏感問題,岳成把各項業務收費標準在網站上向社會公布,而且實行咨詢收費明示制度,每個咨詢室都有標牌寫明:咨詢收費,每小時收費100元,解答不滿意可以不交費。
為了提高非訴訟的服務質量,岳成律師事務所十分注意搜集服務單位的反饋意見。對常年法律顧問單位,該所確立了定期回訪制度,每年向法律顧問單位發放兩次征求意見函,主動讓顧問單位挑刺,征求意見函上寫著哪里有最挑剔的消費者,哪里就有最好的服務。岳成律師事務所非常重視客戶投訴,每周五下午的例會都會公布一周的投訴并集體制定解決方案。
到目前為止,岳成律師事務所已與美國岳強律師事務所、韓國百濟律師事務所、澳大利亞律師集團建立了國際業務合作關系,并與德國的律師界進行了廣泛的交流活動。今年一月,岳成律師事務所在美國成立了分所,正式踏上國際化發展的新征程。
十年一劍,揮去的是無法挽留的歲月,但對于岳成,卻揮出了律師事務所的著名品牌;十年臨淵履薄的苦心經營,岳成一步步接近自己的目標,終于又一次次成功地跨越。
敬畏自律的人生境界
一個人要有點怕頭,天不怕,地不怕,鬼不怕,法律再不怕,這個人就最可怕。
在岳成的辦公室里,書櫥對面的墻壁上掛著赫然醒目的兩幅字心存敬畏嚴格自律。這令記者肅然起敬,但卻頓生疑惑:如今功成名就的岳成,究竟還怕什么?平日的他又是怎樣的嚴格自律?岳成早已閱盡了人間世事的是非紛爭;歲月的沉浮與考驗,使他在善與惡的邊緣徹悟了報應輪回。此刻,記者眼前的岳成,儼然是歷經風霜的長者一個人要有點怕頭,天不怕,地不怕,鬼不怕,法律再不怕,這個人就最可怕。當一個人什么都不怕時,用我們家鄉話來說,就是離粘包不遠了,所以還是要心存敬畏。
心存敬畏,岳成窮其一生的智慧凝練,同時,這也透露著岳成人在高處不勝寒的憂慮。交談中,記者無不體會到他的隱憂和壓力。多年來,于其心底,始終有個怕字:他害怕自己的道德底線失守,害怕曾經贏得的諸多榮譽粘上污點,害怕多年苦心經營的律師事務所潰于隱患,更害怕畢一生之力精心打造的律所品牌行而不遠。
一次,一家國企有個訴訟案件,特意通過熟人來請岳成代理,說只要岳成律師同意出庭,就出20萬元代理費,但要求開38萬元的發票。財務人員去跟岳成匯報,岳成一口咬定:不成!結果,案件沒有接成。
還有一次,山西一家企業有一起涉案金額3000萬元的訴訟案件,請岳成代理,說官司贏不贏沒關系,只要把60萬元代理費開成80萬元的發票就行,以便他們在北京花錢‘打點’關系。岳成還是沒有同意。
岳成從未因為拉案源而給付當事人回扣,從未給中間人介紹費,也從不向當事人承諾找關系。岳成這樣做自有他的道理:我們今天的律師,既要考慮經濟效益,更要考慮社會效益,同時要做到將不必要的紛爭消滅在萌芽狀態中。這是律師義不容辭的職責,也是律師的職業道德和執業紀律所要求的,更是
律師行業走向市場的首要條件。
岳成平日起居節儉,幾乎全部的精力都鋪在了事業上,無暇娛樂和放松。今年的十一長假,岳成為履行諾言,破例攜全家一起出游五臺山。采訪中,記者偶拾岳成此次出游的感受。在五臺山上,岳成見前往拜佛的游客絡繹不絕,不禁連聲感慨:拜十次佛也不如做一件好事。
從不上網的岳成,如今也開起了博客。9月26日,岳成在新浪、搜狐網站同時開通了兩個博客,縱論社會是非,關注百姓得失,為民排憂解惑。開博僅半個多月,點擊率就達1.2萬多次。
作為一個有心人,岳成也非常注重提升自己的理論素養,他和法學理論界保持著密切的聯系,并經常到各大高校進行講座,不但使自己的律師實務獲得了系統的總結和全面的提升,也為他超越已有的界線、在更廣闊的舞臺上施展才華創造了條件。由于在法律實踐中所取得的成就,目前岳成律師已被北京大學、清華大學法學院聘請為法律碩士研究生導師,被東北農業大學、北京林業大學、吉林大學、黑龍江大學聘請為兼職教授。這無疑是對岳成律師多年辛勤耕耘的一種認可。
飲水思源,心懷感激的岳成懂得回報。2003年,北京岳成律師事務所成立十周年,岳成拿出120萬元同時為北京大學等六所大學的法學院設立獎教金和獎學金;2004年,海倫中學80周年校慶,岳成拿出10萬元設獎教金和獎學金,2005年,在全國首屆十佳律師評選10年之際,他又拿出10萬元為華東政法大學設立獎學金。言及這些貢獻,岳成一臉自豪:幫國家培養法律人才盡點兒力有多好!